炮制谎言、操控舆论是哪些“科学南宫28官网- 南宫28官方网站- APP下载家”在传播反全球变暖谎言?
2025-08-08南宫28官网,南宫28官方网站,南宫28APP下载对抗科学的一个最重要思路是用科学家来反对科学家,一些大型企业和利益集团对此运用得如火纯青。一旦有科学事实揭示诸如石棉、六六六(HCH)、滴滴涕(DDT)、二手烟、酸雨、氟利昂等有害环境和人体健康,相关企业总会找某些知名“科学家”,以科学家身份发表观点,认为这些对环境和人体健康没有影响,由于这些人往往是知名人士,从而给公众和决策者留下印象,认为科学界对此还有异议,存在不确定性,从而影响决策和政策制定过程。
理查德·林德森(Richard Lindzen,1940~),作为麻省理工学院(MIT)的气象学家,他发表了质疑二氧化碳对气候影响的研究,曾在国会作证,并在反气候变化活动中发表演讲。90年代,他提出平流层上部会变冷变干燥,会缓解全球变暖。2001年,他又提出了“虹膜效应”(Iris theory)假设,认为海洋温度的上升将导致高云减少,从而降低地表温度。当然,这些假设和理论都经不住推敲和研究,很快都被推翻。根据已知的公开信息,他从皮博迪煤炭公司(Peabody Coal)获得30,000美元,自2013年起,每年从卡托研究所(Cato Institute,著名反气候游说组织)获得25,000美元[1],典型的“拿人钱财,为人消灾”。
弗雷德·辛格(Fred Singer, 1924–2020),他是迈阿密大学环境与行星科学学院的创始院长,长期担任弗吉尼亚大学环境科学教授,还担任过美国环境保护署政策副助理署长、美国交通部首席科学家等。退休后放飞自我,积极参加各种反气候变化活动。据已知信息,弗雷德·辛格每月从哈特兰研究所(Heartland Institute)获得5,000美元;由他发起的科学与环境政策项目(Science and Environmental Policy Project,SEPP)从埃克森美孚获得了至少20,000美元的资助,还从壳牌(Shell)、联碳公司(Uniroyal)和阿科公司(ARCO)等石油公司获得了资金,但具体金额未详[2~5]。但他负责的反气候变化组织“科学和环境政策项目”2007年的净收入为226,443美元,而且已经积累了169万美元的资产[6]。
帕特里克·迈克尔斯(Patrick Michaels,1950–2022),是一位美国农业气候学家,担任弗吉尼亚大学的环境科学研究教授,2007年加入卡托研究所。帕特里克·迈克尔斯声称其40%的资金来自石业,具体金额未详[7~9],但至少有一些记录在案,例如2005年从燃料行业获得了超过165,000美元,2006年从落基山农村电力合作社(Intermountain Rural Electric Association)获得了100,000美元。
威利·宋(Willie Soon,1965~),马来西亚裔,是哈佛-史密森天体物理中心的天体物理学家,主张太阳变化而非二氧化碳驱动全球变暖。据各种报道,他从化石燃料利益集团获得超过125万美元(2002–2015),其中包括从南方公司(Southern Company)获得230,000美元,从埃克森美孚获得324,000美元,从美国石油协会获得274,000美元,从科赫基金会获得335,000美元。另外还从“捐赠者信托”(Donors Trust)获得资金,这是匿名捐赠的渠道,具体金额未披露[10~12]。
威廉·哈珀(William Happer,1939~),美国物理学家,普林斯顿大学名誉教授,他主张二氧化碳对人类有益,增强了植物生长,淡化气候变化的严重性。他共同创立了二氧化碳联盟,并在特朗普政府任职,推动挑战气候科学。二氧化碳联盟从萨拉·斯凯夫基金会(Sarah Scaife Foundation)获得超过100,000美元,从西尔自由信托基金(Searle Freedom Trust)、托马斯·史密斯基金会(Thomas W. Smith Foundation)、林德和哈里·布拉德利基金会(Lynde & Harry Bradley Foundation)和阿切利斯和博德曼基金会(Achelis and Bodman Foundation)各获得50,000美元[13,14]。
大卫·莱盖茨(David Legates),曾任特拉华大学(University of Delaware)地理学教授,他质疑气候变化的严重性和人类原因,即全球变暖不严重,本世纪增暖仅1.0摄氏度左右,并且变暖不是人类活动一起的。他积极参加哈特兰研究所的活动,曾在国会作证否认气候变化,并在特朗普政府下的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(NOAA)任职,推广否认观点。其接收的资金来自哈特兰学会和乔治·C·马歇尔研究所,但数额未披露[15~17]。
弗雷德里克·塞茨(Frederick Seitz,1911–2008),美国物理学家,美国科学院院士,1962~1969年担任美国国家科学院(U.S.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)院长,并于1968-1978年担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。弗雷德里克·塞茨1979年退休,退休之后开始放飞自我。从1979年到1987年,塞茨指导了雷诺兹烟草公司(R.J. Reynolds Tobacco Company)资助的医学研究计划,该项目获得了超过4500万美元的资助,这些研究证明吸烟对健康无不良影响,以转移对吸烟健康影响的关注。据2011年《美国公共卫生杂志》的一项研究估计,塞茨个人从雷诺兹公司获得了约80万美元的津贴。除此之外,他还在酸雨、臭氧洞、杀虫剂的危害、全球变暖等问题发表质疑观点,传播混乱。塞茨于1984年创立了乔治·马歇尔研究所(George C. Marshall Institute),从1998年到2008年,该研究所从埃克森美孚(ExxonMobil)获得了超过86.5万美元的资助。马歇尔研究所发表报告否认人为气候变化,声称太阳活动是主要驱动因素,并组织简报会以影响政策,反对京都议定书等法规。塞茨还与弗雷德·辛格(Fred Singer)创立的科学与环境政策项目(SEPP),与竞争性企业研究所(CEI)关系密切,共同推广气候怀疑论[18,19]。
克雷格·伊多索(Craig Idso),地理学家,反气候组织二氧化碳与全球变化研究中心创始人,主张二氧化碳有益于植物生长,对气候无威胁。该中心从埃克森美孚获得100,000美元(2001–2012),并从科赫基金会获得未披露金额。伊多索家族运营的中心还从西部燃料协会(Western Fuels Association)获得资金,该协会是“全球气候科学传播计划”(GCSCP)的参与者,但个人金额未具体说明[20~22]。
后面我们还会介绍更多的从事反气候变化的“科学家”,解析他们所持观点的欺骗性和荒谬性。这些科学家大多都是在退休之后彻底放飞自我,发表各种反科学的观点,例如帕特里克·迈克尔斯、理查德·林德森和弗雷德·辛格、弗雷德里克·塞茨等,没有了工作单位和同行之间的学术约束,为了追去利益,他们背弃终生的科学理想。除了反对气候变化,他们几乎是“百科全书”式反对科学,例如声称臭氧层空洞并非由氟利昂造成,而是源于火山喷发,宣称二手烟致癌是一种统计游戏,认为全球变暖存在不确定性,或者认为全球变暖有助于生态改善等。
除了经济利益之外,他们从事反科学的活动还有微妙的心理诉求,在从院长、校长、科学顾问等聚焦灯位置退下来之后,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们对科学界产生敌意,迫切需要人的聆听和追捧,烟草公司、石油巨头、化工巨头等给他们提供了这一聚光灯。例如弗雷德里克·塞茨参与过研究弹道、护甲穿透、金属腐蚀、雷达和,并成为北约的科学顾问、美国科学院院长,以及美国总统科学咨询委员会的重要成员,1972年还获得美国尼克松总统颁发的国家科学奖章。然而,由于他好战、、支持越南战争,甚至还是台湾的坚定支持者,这使他在科学圈变得不受欢迎,也在总统科学咨询委员会中越来越孤立,这让他认为科学界变化无常,甚至缺乏理性。退休之后,他的失落感和被孤立感越发严重,烟草业和石化产业伸过来的橄榄枝,恰如其分地满足了他的失落,例如雷诺兹烟草公司咨询委员会在召开会议时,他和妻子被专机接到百慕大群岛,并且给与他分配4350万美元研究资金的权利。特殊待遇和对资金的支配,又让他找到了挥斥方遒的感觉,从此成为反一切科学的战将。
除了传播反气候变化观点,他们还对知名气候学家展开攻击。本杰明·桑特尔(Benjamin Santer)是美国著名的气候科学家,曾于1995年作为主要作者参与了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(IPCC)报告中的第8章撰写,该章报告指出人类活动很可能对全球气候产生了影响。自1995年报告发布后,桑特尔便成为了反气候组织攻击的焦点。他遭遇了各种形式的个人攻击,包括被指控学术不端、受到骚扰和威胁,以及遭遇政治压力。1996年,物理学家弗雷德·塞茨(Fred Seitz)在《华尔街日报》发表评论文章,指控桑特尔篡改IPCC报告,以政治目的淡化不确定性。这一指控被全球气候联盟(GCC)等组织进一步放大。尽管桑特尔和其他科学家反驳了这些指控,但指控仍在持续,错误地暗示桑特尔操纵了数据。
在各种环保组织和个人的影响下,美国等在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上出现反复。“全球气候联盟”的游说使美国参议院1997年7月一致通过了伯德-哈格尔决议,该决议完全反映了“全球气候联盟”的立场,即对温室气体排放的限制必须包括发展中国家,从而为美国退出相关国际协议奠定了基础,因为大多数国际协议都坚持“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”,即发达国家先行动,并为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和基础支持。美国据此2001年退出了《京都议定书》[23,24],并于2017年和2025年两次退出《巴黎协定》,据《》报道,CHC在特朗普总统退出全球应对气候危机的《巴黎协定》的决定中发挥了重要作用,为特朗普营造了舆论环境和政策环境[25]。
这样的反气候变化报告并没有出版社可以出版,最终由哈特兰研究所印制,也算是一种出版,但是其中部分图书已经被引进到国内正规出版社出版,例如《气候变化再审视:非政府国际气候变化研究组报告》、《全球变暖——毫无来由的恐慌》、《自然是气候变化的主要驱动因素》等,所以反气候变化的观点早已经在国内广为传播,而由于这些书都是由专业的科学类出版社出版的,其对学者和研究人员的影响更为严重,特别是非气候变化领域的学者和研究人员。